“怎么吃了那么久?”

    季天侯和厉元朗见面地点,选择一家洗浴中心的包房内,只有他们二人。

    厉元朗从季天侯递过来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又闻。

    “怎么?”季天侯开玩笑道:“你这是戒烟的节奏,是不是准备要和金可凝生孩子?”

    “唉!”厉元朗叹息道:“她失忆了,连吃饭都不会,更别提生孩子了。”

    季天侯哈哈大笑道:“她不会你会就行,反正这事也不难学,你就好好教一教她。”

    “天侯,别开玩笑了。”厉元朗苦恼说:“金可凝失忆,是我造成的。”

    一听这话,躺椅上的季天侯噌地一下坐起来,迅速收敛起笑容,惊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两个发生争执,我一不小心碰了她,导致她后脑勺受到撞击,才出现失忆的。”

    “这么说来,你想要甩掉金可凝成为不可能啦?”

    “是啊。”厉元朗点燃香烟,眼望天花板,悠悠然说:“或许,我还会养她一辈子。不是她欠我,是我欠她的。”

    话题太过沉重,季天侯马上换掉,询问起今晚和方玉坤喝酒一事上面来。

    “什么?”季天侯听厉元朗讲述完,显现出来十分惊讶神色。

    “方玉坤把底牌亮给你,元朗,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脑子是乱的,没有思路。”厉元朗如实说道。

    “我觉得这事需要从长计议。”季天侯分析说:“对你而言,不算是一件坏事。”

    “怎么讲?”

    季天侯板着手指和他逐一说明。

    “首先,你平白无故收纳你老岳父的人马,这对你将来没有坏处,更利于你开展工作。”

    “其次,金家的政治遗产还有多少,这对你来说是个未知数。如果你把方玉坤等人拉拢住,保不齐会有其他人主动投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