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看来,厉元朗离开宁平的日子不会久远。

    仔细一想,贾蔓茹风尘仆仆赶到花都,绝非只是为侄子早恋一事那么简单。

    而白晴主动去花都,存在一定偶然性,也有必然。

    但厉元朗困惑的是,他和廉明宇关系匪浅,基本上到了什么话都可以放在台面上说的地步。为何借用“夫人关系”,绕了一个大圈,舍近求远呢?

    还有,盛良醒那边一点动静没有,说明什么?

    今时不比往日,岳父在的那会儿,有些情况会通过岳父那里传递出风吹草动。

    岳父一走,所有与之有关的消息阻塞,失去的不仅是耳朵和眼睛,还有大脑。

    惴惴不安充斥着厉元朗的思想世界,令他烦躁无比。

    走出办公室,在秀园的林荫小路上漫步。

    不知不觉来到那座凉亭里,厉元朗坐下来,庄士平将水杯放在石桌上面。

    厉元朗赫然看到,他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木制盒子,好奇问是什么东西?

    “这是象棋,厉书记,您有没有兴趣杀一盘?”

    “呵呵。”厉元朗笑了笑,算起来,自己也是许久没玩这东西了,点头同意。

    庄士平连忙铺好棋盘,将红色棋子放在厉元朗面前,自己则摆放黑色棋子。

    仅从这一举动足以看出来,庄士平的领悟能力非常之高。

    红色棋子的主将是“帅”,黑色的是“将”。

    自古以来,“帅”乃是坐镇中军,负责指挥,“将”才是出去大杀四方。

    所以说,帅大将小。

    作为秘书,肯定不能手持帅子,领导用“将”棋子对弈。

    如此,不是弄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