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你们是有向家狗转化的趋势,所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个教训,以后不能走泰国了。”

    鲍晓梅咳嗽了一声,回答道:

    “怎么不找你的那个朋友?”

    紧接着,已经提起的膝盖没有放下,而是借着冲劲拧转身体侧蹬,正中刚刚赶到的另一人胸口,后者倒飞出去近两米远,嘴里直接涌出了鲜血。

    ——

    把人踢吐血这种事情陈沉看得实在是太多了,别说踢吐血了,一脚踢死的他都见过不少。

    “你敢开枪,我们就敢开炮。”

    “所有人下车,把路障直接给我清走!”

    “她不方便。”

    “明白!”

    长期的基础训练让他在基本战斗技能上无比成熟,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动作,趁着对方伸手想要抓向他衣领的机会,一个简洁到极致的别腕提膝,对方的下颌骨瞬间碎裂。

    这本质上是心理上的博弈,只有让对方认定自己真的敢动手杀人,他们才有可能顶着被问责的风险把己方放走。

    “不然的话,拦截我们的就不是烟草管理局,而是帕莽营了。”

    “但是现在看来,人家让我们说话,只不过是因为他们需要我们。”

    “再拦路,就弄死。”

    “明白,我想办法去处理,不过肯定还是需要些关系——这个是后话,现在怎么办?”

    但即使如此,气氛也已经紧张到了极致。

    作为东风兵团的第一莽夫,李帮的这两句威慑确实很有杀伤力。

    而陈沉则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们的变化,立刻给了鲍晓梅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