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放在蒲北的民地武中,那也算得上是顶级了。

    “所以,我的建议是,死守清水河。”

    所以,当他的副官终于把简要地图铺开、介绍完当前双方兵力的部署情况时,他的脸上不但没有畏惧,反而是意气风发。

    “真能打吗?”

    “这个问题任何人来都说不明白,哪怕是那个人活了也说不明白。”

    “但是,有个著名的军事指挥家,叫李云龙的,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打得过的就打,如果打不过的那怎么办呢,亮剑。”

    “逢敌必须亮剑,打了未必赢,不打一定输!”

    说到这里,彭德仁的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他不再去看副官仍然有些犹豫的眼神,而是抬起头,看向了西北方向。

    黑沉沉的夜色之下隐约可以看见20多公里外来自老街的灯火,因为同盟军撤得足够快,那里好不容易恢复的秩序,其实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相比起清水河兵临城下的肃杀氛围,反倒是已经沦为“敌占区”的老街显得歌舞升平。

    彭德仁感慨地叹了口气,随后说道:

    “你不要觉得我说亮剑有什么可笑的,很多事情,打打才知道。”

    “你看那边,老街的灯光。”

    “别忘了,老街,是20个人打回来的!”

    “一个克钦而已,你难道真以为他们就能跟东风兵团背后的那尊大佛碰一碰了?”

    与此同时,陈沉已经把勐拉的烂摊子交接给了何布帕,他自己则重新回到了勐卡整队。

    这一场仗打得可以说是磕磕绊绊、无比混乱,虽然东风兵团带领下的联军战斗力惊人,但在一些战术处理上确实还有许多瑕疵。

    作为亲身参与的一线指挥员,陈沉把这些瑕疵完完整整地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打算迅速整理出来,下发到下面各个小组整理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