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鱼眸子暗了暗,别人如何恶,只要不来祸害自家,都不关她的事。

    但如果有人想来祸害她的亲人,那就绝不能放过。

    “不过,这件事是真是假二伯母不知道,都是你们小堂弟说的。”钱容补充道。

    其实当时她听到这话气的不轻,但她没有问也没有闹,她选择相信自家相公。

    而且那个卖豆腐的女子她也去看了一眼,一点也不像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

    长的娇娇小小,容貌也属上乘,虽穿着有补丁,但行事没有半点自卑,反而处处透着爽朗自信。

    问那臭小子证据在哪,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一看就是瞎胡扯的。

    真是个惹祸精。

    谢还珠一下就察觉到妹妹的情绪,赶紧开口将话题移到下一个人身上。

    “二伯母,那小堂弟又为什么要给嘉怡姐姐夫君妹妹屋里放蛇?”

    提到这个,钱容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愁容加深。

    如今那孩子被吓到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婿交代。

    陆鱼看着二伯母只觉变化好多,以前的二伯母像那种风风火火的女将,好像都没有什么烦心事。

    而现在的二伯母像个被生活磋磨的妇人,满脸都是愁容。

    “二伯母,是不能说原因?”谢还珠见二伯母神色难看,于是小声问了句。

    钱容看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都是自家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不过不能往外说,没的败坏了张好的名声。”

    谢还珠小鸡啄米,“放心,我和妹妹绝不会往外说。”

    “你们小堂弟说张好妄想勾引清书,可是到目前为止,清书还一次都没到过衮州,张好也没见过他,怎么就勾引了,简直是无稽之谈。”

    钱容觉的自家小崽子有被迫害妄想症,半点影都没有的事,怎么就能扯那么远,搞的像已经发生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