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凌渊到底有没有出轨这件事,温穗一直懒得跟他扯皮。

    难道只有两个人滚床单才算,其他都不算出轨吗?

    不管凌渊说什么,他喜欢的人是陈若若,娶她也是因为她和陈若若有七分相似,这是事实。

    精神出轨和肉体出轨,也不过就是屎上裱花和花上沾屎的区别罢了。

    这次凌渊偏偏要自证清白,她心里有火,也较真起来。

    看着他的脸冷笑道,“凌渊,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挺双标。我和男的说句话在你眼里都是有一腿,你和陈若若是不是要被人堵在一个被窝里,才算出轨?”

    她这话说的糙,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凌渊咬牙,“我没有,我和若若手都没牵过。”

    “所以呢?没睡过,没牵过手,你就清白了?我记得你可是说过她是你此生最爱的。”

    温穗冷淡的看他,“吃过屎的人和跃跃欲试想吃屎的人比起来,能好多少呢?”

    凌渊:“……”

    绝,这个比喻竟然让他这个当事人都觉得恶心。

    他过去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满嘴屎尿屁的……

    凌渊无可辩驳,直接放开了她。

    原来今天这些话才是温穗的态度。

    可想而知,那这阵子装大度该有多委屈。

    想起自己之前那样对她,凌渊突然有点难受。

    他一言不发的冷着脸出了病房,之后,一个人坐在外面抽了一下午烟。

    还有什么比离婚关头发现爱的是自己老婆更可笑的事吗,他都替自己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