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醉之前,为什么要特别交代张新民?也是不愿意有这样的事情。既然他不愿意,你这样做,等他醒来后,他会怎么想?如果你遇上这样的事情,又会怎么想?

      比如,你喝醉了。谁送你回去,然后把你那啥了。你愿意吗?”

      “可……他又不吃亏。”刘悌争辩说,她也懂这道理,只是自己心里一直都觉得这样的事情对男人又不吃亏。

      “吃亏不吃亏,谁说得上?任何一个人把你那啥了,你又吃多少亏?少一块肉了?是不是?”

      “你真讨厌……”刘悌说。

      “我不希望今后我们这个团队出现不可弥补的裂缝,”侯丽萍说,“主任很优秀,是我们见过的人最优秀的。作为一个喝酒了的女人,我心中何曾没有想法?不过是担心以后闹出问题来,就不是我们希望见到的。

      我们既然下决心要帮撑主任做好事情,那就得自始至终,再多的困难、再多的诱惑都要抵住。

      主任在省城有女朋友,虽然没见过,但我觉得是真的。男人确实没见过不花心的,万一有这样一个珍稀品种,总要给他留着吧。”

      “好了好了,你赢了。真是罗嗦,像个老婆婆。”刘悌很不满,“早知道这样,把你也赶走才对。”

      两人蜷在沙发,各占一头,不说话。睡意较重,又担心杨再新醒来要喝水之类的事,便勉强支撑着。刘悌说,“你先睡吧,等会我叫醒你。”

      “我才不敢睡,怕你偷吃。”侯丽萍笑着说。

      “坏死了,你说,要是我们俩一起吃,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吗。他睡着了,反正也不知。”

      “怎么会不知?不可能。”

      “原来你也不是不想,而是怕他知道。”

      “我知道啊,平时你没少对他表示,为什么没顺着去做?你说,他真不知你的意思吗?当然不可能,是不是?”

      “他又不傻,又不是木头。”刘悌说,自然明白杨再新的意思。

      “你说,我不做那事,也可让他舒坦的,是不是?这样应该没问题吧。”刘悌突然兴起,蘸起来,走到铺边。

      “你又来。”侯丽萍忙低声急喝。

      “你看着,不过界限。”刘悌说。

      在侯丽萍注释下,先用热毛巾给杨再新擦拭某区域,随即就出效果了。一颗大树长出来,让两人都吓住了,有种百年古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