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对江华军等人说来,才是最核心的。至于市里在工作过程中有没有实质性的损失,那都不是本质的存在。江华军也不会真放在心上,因为任何工作的推进,肯定都会有代价,任何工作也可能成功或失败。

      喝一口,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变化,江华军才继续说,“书记,既然明确台洋金属的意图,市里该怎么应对,才最有利?”

      “华军市长,之前引进台洋金属的意图是要启动我市工业经济,这是达到完美工作规划的手段,可不是唯一的途径,是不是?东边不亮西方亮,台洋金属不也是唯一。引进工业项目的工作,还得继续下去。

      窄台省那边的项目不做,还可到沿海其他省,甚至可到我省省城等地引进其他项目。工业经济的推进,是市里的工作决策,不会因为暂时的不顺就完全搁浅吧?

      何况,台洋金属的引进工作,目前还没有结论,说不定还有机会。是不是?对方提出要一个亿的分成搬迁资金,但考证之后,只要值这个价钱。市里为什么不可以出资?我们先把地区经济做起来,对方也想赚钱,这是是正常的逻辑。没什么不可接受的,问题的关键,还是台洋金属引进来的的潜质有多大……”

      对于这个问题,这一晚,李善淮也想得透彻。这时候,在同江华军交流,也是发自内心的意思。

      情绪平静一些,江华军将他这次到窄台省见台洋金属的情况,复述一遍。尽可能客观地说出发生了什么事,让李善淮对整个事件有更准确的认知。

      听完之后,李善淮说,“华军市长,你之前的判断是对的。不管我们是不是出资一个亿,对方都会将资源投放在海外市场的开拓上。

      当然,这只是我们就目前所知来判断,不过,我也让杨再新用他的渠道了解台洋金属的情况,虽然杨再新还没跟我回复,但目前收到的信息看。实际上的台洋金属很可能不是我们之前所知的样子。华军市长,你要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