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是他的心里话,他没有欺骗温言,没有给她假希望。

    从旁边拿起烟盒和香烟,宫宣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继而吐了一个长长又缓慢的烟圈。

    一时之间,也陷入沉思了。

    她就非要结婚?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

    他说过,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给她。

    想起温言刚才的躲避,宫宣心里一阵烦躁,于是掐灭手里的香烟,就打电话喊沈离喝酒了。

    明明没想过以后,明明不想负责,他却一次次被温言牵动了情绪。

    ......

    与此同时,温言的房间里,挂断宫宣的电话之后,温言坐在书桌跟前陷入了沉思。

    她在琢磨,琢磨和宫宣见面的时候,她该怎样和他谈判。

    ......

    第二天,温言还是请了一天病假在家休息。

    傍晚的时候,宫宣来电话了,说老李已经在她家楼下。

    挂断电话,温言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而且他也等着和宫宣谈判,所以挂断电话之后,换好衣服就下楼了。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南湾楼下,温言抬头看了一眼楼上,而后便上楼了。

    每次来南湾,她的心情都比上坟要沉重。

    站在房门口,看着那扇熟悉的房门,她的脑海浮现了一下宫宣前天晚上在医院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