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三公子的亲娘,自己亲儿子被流放,怎么也不说打点一二?”

    “就算不能减刑,最起码多给些银钱傍身吧?”

    “两年没想起你儿子来,一流放就想起来了?依我看,是想着怎么压榨吧?”

    “像你这种人,真有可能。”

    林婉言嘴皮子没有妇人厉害,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着:“你……”

    “绿裳姑娘,我们走。”妇人也不再搭理林婉言,而是拉着绿裳的手快步离开了。

    林婉言还欲追上去,结果却迎来了押解官的一鞭子。

    “想逃跑?”

    林婉言穿的还算厚实,但裸露的手背却被抽红了一道,蜷缩在一旁带着哭音儿:“没有,没有……”

    都怪绿裳这死丫头,害自己被人嘲笑,还害自己吃了一鞭子。

    等到了北疆,一定要让泽松好好教训教训她。

    她一路跟着泽松流放,不就是想捞一个“同患难”的情意,好让将来泽松归家后迎娶她吗?

    若是她肯听话,也就罢了。

    自己就看在她好好服侍他们母子的份儿上,让她进固安候府的门。

    可如今……

    想都别想。

    林婉言心里愤愤的想道。

    两拨人马错开后,押解官继续押解流放犯人前往北疆,商队则是日夜兼程赶往京城。

    转眼间,到了腊月二十八日。

    漠北,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