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茹菲的眸子,只有惊愕。

    片刻后,明德帝终于开口:“你买凶欲杀老九的事情……”

    燕茹菲闻言,立刻喊冤:“皇上,臣妾没有。”

    “这是谁传的谣言?”

    “臣妾身为北梁皇后,是所有皇子公子的嫡母,臣妾又怎么害自己的孩子?”

    “无稽之谈,都是无稽之谈。”

    明德帝看着燕茹菲:“人证物证俱在,也是谣言吗?”

    燕茹菲不敢相信的看着明德帝:“什么人证物证?物证是什么?人证又是谁?”

    “臣妾愿意与之对质。”

    “还请皇上将人证叫出来,臣妾愿自证清白。”

    一直没说的燕铭学,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微臣燕铭学,给皇后娘娘请安。”

    燕茹菲的目光,这才落在燕铭学的身上,语气也温和了许多:“铭学不必多礼。”

    随即又看向明德帝:“皇上,便是有人冤枉臣妾,也和臣妾母族无关,还请皇上让臣妾父亲,还有铭学先回府吧。”

    明德帝眯起眼睛,那眸光似是要将燕茹菲给剖开一般。

    燕茹菲心里虽然忐忑,但面上丝毫不显。

    “请皇上准了臣妾所求。”

    明德帝收回目光,掩住眸底的冰冷:“燕铭学,和你姑母好好说说吧。”

    燕茹菲适时一愣,不解的看向燕铭学:“铭学,怎么了?”

    燕铭学看着燕茹菲。

    不愧是当朝皇后,在后宫里浸淫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