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医闻言,身子不由的一抖。

    “你,你……”

    “按照北梁律例,杀人是犯法的,你身为朝廷重臣,怎么能知法犯法?”

    “谁看见了?谁能作证?”燕铭学反问道。

    “夜黑风高的。”

    “此处又是京郊,山高林密,随便找个地方一埋,谁能发现?”

    “苗疆距离京城,山高水远的。”

    “谁能想得到这里竟然是一名蛊医的埋骨之处?”

    蛊医闻言,有些傻了。

    燕铭学一旁的护卫还附和道:“公子言之有理,那咱们现在就动手?”

    “属下的刀,已经很久没有见血了。”

    “早就饥渴难耐。”

    说着,利落的从身侧抽出一把窄刀来,刀刃上散发着幽幽的寒光。

    蛊医身子都僵了:“别,别……”

    “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都说。”

    “只要能饶我性命,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公子,苗疆的人都很狡猾,您可不能轻易信了他们。”护卫忙的说道。

    “而且,都还很阴险,防不胜防。”

    “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了,不如直接弄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