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唐泽松低落的垂下头:“可是卿卿根本就不肯给我机会。”

    “当初,卿卿对你好时,你可曾给过她机会?”唐泽照问道。

    唐泽松手指一抖。

    “你没有,你一直都对她冷言相向,但卿卿却坚持了整整五年。”唐泽照说道。

    “你如今才不过几个月而已。”

    “而且这几个月,也不过是你觉得心里有些愧疚而已。”

    “你并未为卿卿做过什么。”

    唐泽松闻言,脸色更白了,像是透明的纸一样。

    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像是随时都会厥过去。

    绿裳见状,立刻又拿了一颗药丸,塞进唐泽松的嘴里:“公子,别激动。”

    而后又看向唐泽照:“五公子,您就别刺激我们公子了。”

    “他心里后悔的很,但身子又不好。”

    “不能像您似的为大小姐做些事情,只能待在这里干着急。”

    说着,绿裳又扑通一声跪在唐泽照面前。

    “绿裳,你这是做什么?”

    “五公子,奴婢想求您一件事情。”绿裳说着,磕了一头。

    “之前大小姐给我们公子做的药膳甚好,调理的这几年身子骨已经好了大半。”

    “去年更是几乎没犯过病。”

    “若非年前落水,我们公子虽然身子还是弱,但行动已和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