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照的脚步瞬间顿住了。

    什么玩意儿?

    刚刚难道不是他救的那位老爷子吗?

    如果他不出手,那位老爷子绝对会死在马蹄下的。

    “你他/娘的要害死小爷?”刚刚摔在伞摊上的年轻男子这会儿也缓过来了,怒骂道。

    那位老爷子则是用手拍着地,悲怆道:“可怜我这么大的年纪。”

    “家里老婆子和孙子还指着我吃饭呢。”

    “如今腿断了,我们一家子往后的日子可该怎么活啊?”

    “你把我撞成这样子,可不能不管啊。”

    他刚刚看的真切,那位爷给了那卖伞的摊贩一锭银子。

    出手这么大方。

    若是也能给他一锭,一家老小的口粮就有了。

    不,一锭不行。

    他还伤着一条腿呢,得多要点儿。

    过了这村没这店。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能怂。

    关键是这位爷看着就像好人,先是不顾危险救了他,又赔偿了卖伞的。

    想来是个好说话的。

    “北梁律例,城内不可纵马。”唐泽照先是看向那名年轻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