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很快煎好了。

    墨荆山和秋先生亲自盯着,先给轻症的那些病人用了。

    隔了一夜,从脉象上看,竟然真的轻了些。

    墨荆山和秋先生对视一眼。

    果然唐大小姐的思路才是正确的。

    议事大厅里。

    以往都是吵吵嚷嚷的。

    能入太医院的太医,能被请来这里医治时疫的,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

    尽管他们尊重墨太医和秋先生。

    可讨论起自己的看法来,颇有一种“尊重前辈,更尊重真理”的执拗。

    谁都不服谁。

    但是今天,看着刚刚诊断的脉案记录,所有人都闭嘴了。

    他们争吵了几日,也试了无数的办法。

    屁用没有。

    反而是一个才来的十几岁的小姑娘给搞定了。

    真是丢老脸了。

    尤其是韩彰,此刻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昨儿他反对的最激烈。

    谁知他却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