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培眼神闪过一抹精光,问道:“敢问皇子妃,是行鞭刑吗?”

    谢元棠顿了下,她自然想打得越狠越好,可曲培代表着皇上,她还不能在曲培面前表现得太过狠辣。

    想到这里,谢元棠叹了口气道:“到底是姊妹一场,她能如此对我,我却不能不义,就以掌嘴三十替之吧,辛苦公公了。”

    曲培低头应是:“皇子妃言重,奴才奉命行事而已。”

    说罢抬步朝谢雨沫走去。

    “不,我不要挨打!”

    没想到谢元棠真的敢打自己,谢雨沫顿时慌了,哭着喊道:“我不要我的脸被毁,爹爹救我啊!”

    “雨沫!不可以……”

    魏莲急红了眼,也顾不得还跪在那里,急忙扑过去拦住下人,不许他们带走谢雨沫:“皇子妃您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雨沫才九岁,她是您的妹妹呀!”

    “您只是受了点伤而已,雨沫她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羞辱了啊!”

    谢元棠:“?”

    闻着魏莲这茶出天际的茶味,谢元棠气都气笑了。

    “是是是,我受伤但我还活着不是吗?她虽然一巴掌没挨,但她的心灵受了创伤啊!”

    谢元棠眨巴着大眼睛:“你是要说这些吗?我前两日刚看话本里恶毒老妇就这样说的,你连表情都跟她一模一样呢!”

    魏莲:“……”

    谢元棠笑得无害:“咦?你怎么不说话了?”

    “是因为被我抢了台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吗?”

    魏莲涨红了脸,有气的,也有臊的。

    司徒砚好奇地看着这一幕,脑袋凑过来低声问:“娘子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她要说什么啊?”

    “这有什么,我还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