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莲:“……”

    ——

    对于谢兆青的算计,谢元棠一点也不知道。

    不过知道了她估计也不在意。

    第二天,谢元棠赖床到快晌午才起床,刚起来就听见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好像司徒砚在那里发脾气。

    谢元棠好奇了,能让她的傻夫君发脾气的,那对方该是有多讨人厌啊!

    她问红蕖,红蕖脸色古怪道:“是……谢府的人。”

    “嗯?”

    谢元棠打了个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止住:“我畜生爹来了?”

    红蕖:“……不是,是魏莲和谢雨沫。”

    “她们带着您嫁妆来了,一大早就站在门口,哭着说要见您,跟您道歉,好多百姓围观呢。”

    谢元棠眨眨眼:“她们这是皮痒,上门找抽来了?”

    红蕖被她这话逗得忍俊不禁,憋着笑道:“殿下起得早,知道她们在门外,怕吵着您睡觉,就没让她们进来。”

    谢元棠听到这里才点点头:“果然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看见院子里司徒砚气哼哼地在那里数落言墨:“不让打人,也不让堵她们嘴,你怎么什么都不让!”

    言墨一噎,心说殿下您以前也没这么狂啊!

    他耐着性子劝道:“殿下,她们就是来找事的,现在外面那么多吃瓜群众,咱们越是对她们动手,就越是不占上风,百姓不会看谁占理,只会看谁更惨,惨的就有理。”

    司徒砚:“那就让她们这样吵?”

    “这……”

    言墨对这种事也没好办法,为难地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