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研究室里。

    还是那间陈列室,还是那台手术床。

    谢元棠看着又死过去的学弟,无语地叹了口气,伸手不客气地扯一小撮他的紫毛!

    “你说你,菜就老实苟在我旁边算了,还非要到处浪!”

    再扯一撮:“白浪白浪,你可真人如其名,怎么浪都白搭!”

    拍拍手,谢元棠把扯出来的紫毛递给一号:“放起来,回头做个假发。”

    “咔。”

    一号乖乖去放东西。

    谢元棠先帮白浪例行检查一番,见他没什么大碍,还是那副半死半活的状态,才松了口气。

    又找来一号问问他是怎么死的,死前有没有什么征兆。

    一号想了想,有些犹豫。

    死前骂人骂的很凶,还特别想杀司徒砚,这算征兆吗?

    它犹豫着看了眼谢元棠,再看看白浪。

    算了,大老板小老板它都惹不起。

    “咔咔~”没啥征兆,忽然就没电了。

    谢元棠蹙着眉头,走到白浪床边。

    她忽然想起白浪刚出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太阳太刺眼了……

    阴天会刺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