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均州病得迷迷登登的。

    这样一个可怜又好看的娃,黏黏糊糊地死抓你的手,虚弱又真诚,那谁能不心软?

    不得留下来做牛做马照顾一晚上啊?

    哦,路小堇不心软。

    对着那张胚胎似的蝴蝶小脸蛋,真的很难心软。

    “撒开!”

    “撒开!”

    手都给她拽疼了!

    萧均州死活不撒。

    “师姐——”

    他像是梦魇了一般,急切地想要找寻些什么,瞧着愈发可怜了。

    路小堇死鱼眼。

    你别说,萧均州惯会用这招。

    不管遇到啥事,他都是一副诚恳又无害的模样。

    她之前还真信。

    江意浓坠崖,他说他信她。

    结果控诉她残害同门的,也是他。

    何其狡诈!

    现在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