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当时的执政党自由民主党的顾问,同时兼任着大藏大臣的池田勇人,如果单纯的躲避,也是不可能为后来的成功拉分的,甚至会因为在前期的躲避行动。给党内人留下一个胆小畏缩的印象,于是,在这两种感觉之中找到一个合适的平衡点,就成为了他和三板桥龙认真思考的问题了。

    “这样啊?”艾飞也有点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他所有的知识只是对这个大环境的认识。更具体的细节,他是考虑不到的:“池田君,如果我是您的话,我想。我们还是尽可能的采取一种不予新闻界合作的办法,毕竟在这样一个时候。说得越多,错得就越多哩!”

    “是的,我也知道,但是面对新闻界,难道真是只能躲闪吗?甚至是我在大藏省的工作”也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受到影响呢!”

    “啊,我想到了。您是大藏大臣,是不是?”艾飞一拍双手:“就从这一点入手!从您身为大藏大臣这一点,我们可以引申开去,把国民关注的焦点,我是说,对您个人的焦点更多的转移到对于大藏省的工作的关注上来,毕竟。池田君,现在的岸君内阁,除了这一次引发国人群情汹汹的《协议》事件之外,应该还可以有其他的事情进行讨论的吧?而且,也必须有其他的事情进行讨论呢!”

    “艾飞君的意思是说。避开《协议》的问题不谈?只是谈经济的话题?”

    “最起码。从您的个人角度,绝对不要谈及和《协议》有关的事情。”

    “那么,岸君呢?”

    艾飞好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了咖啡杯,慢吞吞的喝着。脸色一片平静,似乎根本就不准备就这个问题进行下去了:

    “明白了”。池田勇人和三板桥龙互相换了个眼色,都从这种难堪的沉默中悟出了什么:“其实鄙人也认为,在这样的时候,和岸君还是保持一点距离为好。但是。艾飞君?这样真的有用吗?”

    “其实不但是在媒体和民众面前,就是在有时候能够和美国人见面的时候,也要进行单纯的。这方面的谈话。一个专心致力于国内本身的经济发展,而时于外部事物不是非常关心的具本政府首脑,相信我,池田君,也是美国人非常愿意看到的。”

    池田勇人还没有说话。三板桥龙可不愿意了:“艾飞君,您的意思是说,只要池田大人作为一个美国人扶持的傀儡吗?身为内阁总理夫臣如果可能的话却不能对自己国内的事物作出正确又有只属于日本人的判断力和决断力吗?”

    “这种牺牲总会是难免的。

    你不会认为岸信介的上台是不经过美国人的同意的吧?”艾飞轻蔑的一笑:“当然,更大的决定是要池田君作出。我所能做的,只是给您提供一个建议和在未来的参选过程中为您最大限度的提供一份助力。仅此而已。”

    池田勇人思考了一下:“艾飞君,您说的,为我提供一份助力,是这样的吧?”

    “俟,是的。”

    “那么,我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助力吗?”,如欲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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