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琴。”林月不假思索的说出这三个字。

    “哎,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得罪穆峋了。”

    “谁知道呢?穆峋那个人嚣张跋扈,谁惹得起他啊?”

    “就是,我们就自认倒霉吧。”

    几人感叹。

    而在不远处听到她们谈话的王小琴狠狠一惊。

    她扫?

    怎么又是她扫?

    她已经扫了一周了。

    上周她每晚临近十二点才回家,已经被爸妈骂死了。

    王小琴死死的攥着拳头。

    她才不扫!

    该白之语扫!

    此时,白之语已经打完饭,和顾宁宁坐在一起用餐。

    王小琴气冲冲的走过去:“白之语,今晚晚自习放学,该你扫厕所了!”

    顾宁宁当即眉头一皱:“你有病吧?有阿姨打扫厕所,你干什么叫白之语扫?”

    白之语对顾宁宁轻轻的摇头:“别理她。”

    白之语现在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王小琴。

    曾经这个最好的朋友,现在看起来,真是面目可憎。

    人,也只有在低谷的时候才能分辨身边的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