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诗面色潮红,“二狗,我真的控制不住啊。谁让你那么厉害。我还从未让你这么厉害的人弄过。”

      陈二狗笑问:“雅诗,听你这么说,你曾经有过不少男人吧?”

      刘雅诗说:“我是学医的。要算上见过,摸过的真的数不清了。就拿我们乡医院来说吧,医疗水平也就那样。可是,病房却经常爆满。住院的都是那些退休的老头子,来这儿住院,无非就是找我们护士的便宜。明明自己身体没问题,偏说不能自理,让护士服侍他们小解。”

      陈二狗骂道:“这些糟老头真的挺可恨。”

      刘雅诗接续说:“还有更可恨的呢。上周,有个糟老头需要做手术,我帮他剃毛做备皮,结果他喷了我一手。像这种事经常会遇到。我都烦死了。什么时候能够调动一下工作就好了。”

      陈二狗说:“还是县里的大医院管理制度好。这些老家伙也不敢造次。”

      陈二狗突然想起陈雪婷也在这个医院工作,担心地问:“婷婷也会遇到这种骚扰吗?”

      刘雅诗说:“她是医生,我是护士,我们俩工作性质不太一样。她遇到遇不到,我就不知道了。”

      陈二狗问:“那么,不算这些人,你有几个?”

      刘雅诗说:“真正发生过关系的,算上你只有四个半。”

      “二狗,我都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陈二狗惊奇地说:“还有半个人?究竟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刘雅诗娓娓道来,“我第一个是田春强的顶头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