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星彩红着脸说:“二狗哥你别瞎说,人家又没怀孕,哪里来的奶呀?哎哟,二狗哥,我不行了!”

      陈二狗哈哈一笑,说:“这就不行了?还早着呢!”

      陈二狗在厨房,杀得罗星彩片甲不留,罗星彩舒服得完全不知云里雾里。

      两次过后,罗星彩双腿发颤,险些站不稳。

      陈二狗拉上裤子,咂咂嘴,心想着:“有点可惜,石桂花和马思雅马思冰三个不在,不然我一举拿下,给罗金槐这老登好好戴个大绿帽!”

      不过干了他侄女,也算消了心头之气了。

      陈二狗打听了一嘴:“他们今晚在哪儿喝酒啊?”

      罗星彩迷迷瞪瞪的说:“三楼,我大伯的房间……”

      陈二狗说:“你好好做菜。”

      说罢,陈二狗上了三楼。

      房门是锁起来的,但这难不倒陈二狗。

      陈二狗拿出了刚从罗星彩那摸过来的发夹,利用木皇春气摸清楚了门锁构造,三下五除二开了门后,悄悄的将蓝牙录音笔藏在了隐蔽的地方,确定没问题后才离开。

      一直到八点多,罗金槐回到了家里,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张国栋、白大鹏和罗老六,四人围着桌子坐下来,把酒言欢。

      只见罗金槐拿出了一瓶飞天茅台,给在座的三人倒了酒。

      相比于罗金槐的春风得意,白大鹏和罗老六还有张国栋三人就显得十分局促了。

      张国栋率先开口,“槐哥,我,我实在没心情喝酒。我感觉我现在吃的肉,就是村民们的血肉。”

      罗金槐是个人精,他很清楚怎么收买人心。

      只见他掏出了三叠红票子,十分阔气的给在座的三人一人发了一沓。

      罗金槐笑说:“国栋啊,什么村民的血肉?现在的苦难只是暂时的,你忘记了在我的带领下,河西村何等风光了吗?大坝很快就能修好,修好之后水库项目就要落实。到时候水库管理权在我手中,鱼塘承包、海鲜加工厂等都是要做起来的。我也不说虚的,我给你们三个都留了个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