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枝舒服得直哼哼,她嘟嘟囔囔的说:“最舒服的一次,是结婚那天,和河西村的村长罗金槐……”
白玉枝头脑都已经不清楚了,现在的她什么话都吐露出来。
陈二狗吃了一惊,说:“结婚那天你不和你老公搞,却和别人搞?”
白玉枝塌着腰,仰着头,嘴里喊着再大力一点,她断断续续的说:“对,对呀。是这么回事,罗金槐是我的前男友,但我爸妈让我嫁给韩世坤。结婚那天,韩世坤喝了好多酒,罗金槐趁机钻进我们婚房……”
陈二狗在心里啐了一句:“没想到春雪她妈看起来正正经经的一个人,竟然那么放浪!”
陈二狗又继续问:“罗金槐很有资本?”
二狗记得,那天他和韩春雪在野桃林瞧见罗金槐,没多少功夫就完事了,他也没觉得罗金槐厉害到哪儿去啊。
白玉枝气喘吁吁的说:“那天他用了神油,再加上是在我的婚床上,我很紧张,他又很激烈……”
陈二狗又狠狠抽了白玉枝一巴掌,这一次白玉枝声音都变了,一时间,白玉枝竟然被打屁股打上了极乐。
陈二狗可没想结束那么快,他一边打,一边说:“你腰疼,是干的事太多了。最近这几天你又跟谁风流了?”
白玉枝这会喘匀一口气,又被撩拨起了欲望,她通红着脸嘟囔着说:“没跟谁呀,就是罗金槐。”
陈二狗哼了一声,停下了手说:“撒谎,你这腰椎劳损的程度,对方肯定是青壮年。”
陈二狗一停手,白玉枝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心像是猫抓的一样,她连忙求饶:“我说我说,好二狗,你快打我屁股!”
陈二狗可不听,“你先说,我再打。”
白玉枝只好全盘托出:“是罗金槐的两个儿子,我去他家找罗金槐,罗金槐不在,我就勾引了他们。”
陈二狗哗然,“白玉枝你好会玩啊,你老牛吃嫩草啊?”
白玉枝幽怨的说:“我也不想啊,可是你也知道,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我正是需要被滋润的时候,偏偏我老公不争气呀,我也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陈二狗咧嘴一笑,说:“罗金槐爷仨和我比,哪个更猛?”
白玉枝支支吾吾的说:“啊?这我怎么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