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说:“当然会疼了,这种苗毒,是从外部开始发疼的,然后深入内部,慢慢的就不是疼了,会发脓发臭,炎症不断反复,最后癌变。”

      庄雯晶脸色煞白,“怎么会呢?”

      陈二狗说:“一般来说,这种苗毒,只有苗医才会使。而且很少作用在女人的身上,是男人携带传染给女人的。是苗家寨为了惩罚拈花惹草的男人,特地在自己的身体涂抹,让男人染上病。和男人有关的女人会染病,男人自己也会染病。”

      庄雯晶瞪圆了眼睛,“什么?!那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那些苗家女孩自己也会染病的呀。”

      陈二狗说:“会啊,可是她们有解药啊。而且像这种病,一般医院还检查不出来。你碰上我,算你运气好。”

      庄雯晶呼吸急促,“那我现在很严重吗医生?”

      陈二狗说:“目前只有发疼的迹象,还没觉得痒对吧?”

      庄雯晶胡乱点头说:“对对对,这两天尤其疼。特别是今天,感觉如坐针毡。我都疼得睡不着了。”

      陈二狗说:“只是疼,还没发痒,也没异味,那还不断试特别严重。就是不知道你这病根深入到哪儿去了。”

      庄雯晶惊慌的问:“病根深入?”

      陈二狗说:“对啊。这种苗毒是毒窑,潜伏期在一年内,所以你得告诉我这一年里你和什么男人同房过,有多深入,这样我就好掌握病情了。”

      庄雯晶咬唇说:“这些都要说吗?怪让人害羞的……”

      陈二狗眉头一挑,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好好说,我怎么帮你治病啊?”

      陈二狗打算先给庄雯晶一点甜头尝尝,于是从兜里拿出了药膏来,“我先帮你外患处涂点药,消除疼痛吧?”

      说完,陈二狗挖了一块药膏,清凉的药膏涂抹上去的一瞬间,庄雯晶浑身哆嗦了一番,显然是疼的。

      但随着陈二狗打圈按摩吸收,那种疼痛感消散开来,随即而来的是凉滋滋的感觉,还伴随着一种异样,让庄雯晶飘飘欲仙。

      庄雯晶能真切的感受到陈二狗指腹上粗糙的茧子,她穿环的那处不断被陈二狗造访。

      只不过是片刻,庄雯晶就已经涓涓细流打湿了床单了。

      陈二狗见状,问说:“你可以告诉我了,你这一年里都跟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