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装模作样的去检查,与此同时,我也跟着使起坏来,狠狠摸了两把,处女的下面可实在是太好了。

      

      苏青和白馨柔和徐青青还是不一样,虽说她经历过人事,她也是那种渴望人事的女孩,但她显然太紧张了,我鼓捣了一会儿,她竟然没有太过于舒服,只是不停紧张的问我:“陈伯伯,好了吗,好了吗?”

      

      说着,说着,苏青还掉下来眼泪,显然即便她觉得我是医生,就这样躺在一个我这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面前,还是紧张害怕。

      

      在我看来,她越紧张,我就越兴奋,可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一下就心软了。

      

      我想着这一会儿,我把她吓得够呛了,如果接下来,我想继续再更进一步,我估计她会吓得更厉害,到时候如果被学校其他人看到,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那么嫩的地方,我才刚刚见过,岂能就这样结束?

      

      于是,就在她越哭越厉害的时候,我对她说:“苏青同学,你别哭了,你下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苏青顿时欣喜了起来。

      

      “虽然没有太大问题,但你下面已经感染了,还是需要治疗。如果不治疗,你可能会得宫颈癌得。”我话锋一转,声音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