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惜看这小丫头幸灾乐祸的模样,摇摇头。
郑嫚继续说道。
“四婶在家里哭天抹地,直说五哥是被人害了。哪有人接连被打断腿,还被算计了这么多银子?逼着五哥,问他到底招惹了什么人。郡主您猜怎么着?”
苏念惜相信灰影的手段,却还是配合地摇头。
“我那个一直嘴上不饶人的五哥,居然什么都没说!被四婶逼问得急了,居然还骂了四婶。又把四婶给气得撅了过去!”
“……”
能让郑成这种心思歹毒的小人畏惧成这般,足见灰影的手段何等厉害。
苏念惜弯了弯唇,见郑嫚笑得前仰后合,问:“你如今还住在亲仁坊的郑府吗?”
“没有呀!我早就搬回我家的宅子了!”郑嫚看了眼苏念惜,扭捏了下,又道:“自打知晓五嫂遭遇了什么后,我一看到那一家子就犯恶心。要不是因为是我家亲戚,我早就给他宣扬出去了!不过,我写信回去告诉我爹了!”
又对苏念惜道:“不过他们家里最近这么热闹,我几乎日日都要去瞧的。这两日虽没去,不过前儿个却听说,四婶已经命人去庄子上吩咐五嫂赶紧回来了。”
“我一打听,才知晓,郑家一应开支银钱,都是五嫂在供着的!”
说到这,郑嫚又一脸气愤,“拿了媳妇的银钱花销快活,却把媳妇这般作践,你说他们一家子是不是有病?!”
苏念惜脸看亭子外疏朗的花树,淡淡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郑成那种性子,总不能是平白养成的。”
郑嫚愣了愣,随即点头,“可不是,子不教父之过。”
园林经午后,朗朗艳阳秋。
郑嫚在护国公府一直待到歇过晌午才离开。
夏莲问:“郡主,蓉娘子那边,您当真不过问吗?”
苏念惜摇头,“得给他机会。”
夏莲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