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进去,他紧紧抱着病床的床脚,缩成一团,眼神无比惊恐。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别再给我吃药,我会死,我真的会死,呜呜呜呜呜......”

    男人在地板上磕头,磕的哐哐作响,“大姐,姑奶奶,祖宗,求你跟他们说说好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见钱眼开,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你。”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让它们走开,走开!”

    许静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男人,他被折磨得完全脱了相,目光呆滞,身体不停的颤抖,身上散发出一阵怪味。

    原来是假疯,现在离真疯不远了。

    这折磨得真狠。

    许静安问:“为什么带我来见他?”

    “你不好奇他为什么害你?”

    许静安撇撇嘴,轻笑,“他只是个提线木偶,那人想好了失败的结果,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不过......”

    她冷笑几声,打开手机录音,蹲到那男人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他,“谁帮你混进休息室的?”

    男人嗫嚅道:“我对那很熟。”

    许静安阴恻恻道:“自身都难保了,还想保护她。”

    她扭头对郁辞说:“把药拿过来,他应该还没吃够。”

    郁辞轻笑,从兜里掏出两管药片,递到她手上。

    男人满眼惊恐地看着那两管粉色和白色的药丸,连滚带爬朝另一边爬去。

    “说不说?”许静安起身,踢了那男人两脚。

    “我说,我说,求你把它们拿走。”他看着那两管药,说出一个人名。

    “是她,那人让我找她,是她帮我混进去的,也是她帮忙截住去休息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