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什么人?”唐恩询问。

    夏宁夕说:“算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吧?”

    “你还有姐姐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唐恩十分诧异。

    夏宁夕说:“你就给我一句实话,能不能来?”

    “我只能对接总统和高层这类的病人,若是要出国给私人做治疗,需要打申请写报告,病患家属还需要配合,会相当麻烦,且费用非常高。”唐恩回答。夏宁夕说:“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过来。”

    “我若真的去了,也只是因为你。”唐恩回答。

    夏宁夕说:“谢谢。”

    挂断电话之后,夏宁夕松了一口气。

    回头时发现霍南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夏宁夕说:“对方答应来帝城了,不过能不能来还得写申请报告,得到了批准才能够来帝城,他来的话,费用会很高,保守估计八九位数,你能接受吗?”

    “可以。我会安排专机接送,只要他能来,要多少钱都可以。”霍南萧很爽快的答应。

    夏宁夕说:“那就好。”

    她麻溜地将夏晚晚的体检资料收拾好,说:“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夏宁夕。”霍南萧忽然叫住她的名字。

    夏宁夕诧异地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你在国外这些年,都在做什么?”霍南萧询问。

    夏宁夕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她微微一笑:“与你无关。”

    走出诊室,夏宁夕重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微笑着朝着夏晚晚的病房走去。

    霍渊这会儿就坐在病床旁,一声不吭地看着夏晚晚,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以前每一次看到夏晚晚,霍渊都会非常喜欢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她能够快点醒过来,然后霍渊再甜甜地叫她一声妈咪,可是现在霍渊看到熟睡的夏晚晚时却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喜欢夏晚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