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跪倒在地,不住的慌乱。

    闻听此话,钱老一众人等面色惊赫,惊呼道:

    “怎么可能?”

    “我们四家都按兵不动,整个川东城内由我们四人把控操持,粮食也被我等下了数十万银两将粮食扫荡干净了。”

    “怎么可能会降到这么便宜,将这么多?”

    “这般严谨波澜不动的局势,城内区区几个商铺粮仓根本动摇不了!”

    “再敢扰乱人心,听风就是雨,老夫将你割舌打死!”

    钱老眼神咄咄逼人,带着不似虚假的神色,死死盯着下人。

    传话的下人闻听此言浑身止不住颤抖,但还是大声的清晰应答道:

    “家主,造成这般变故的,不是本地商户,是这几日从外地赶来的粮商!这几日城内莫名涌现了好多粮商!”

    “是他们带的头,不顾当地商贾,似意炒低粮价,争相抛售!”

    “市面已经混乱了,百姓在速度的买进。”

    “照目前的趋势,怕是……怕是不消一日便会跌到八十五钱一斗!”

    李家家主闻听此言立马暴怒打断,“贱奴!你在胡乱放什么狗臭屁整个川东城都是我等四家独独把控,哪有什么老什子的外地粮商?

    但一旁的钱老闻听此言,却是立马浑身一颤,怔住了。

    他眼睛瞪的老大,呼吸好像一下子就屏住了,突然想到什么的面色狂变!

    “完了!老夫知道了。”

    钱老言罢,突然瘫坐在地,心腕痛彻的颤抖。

    “这周家小儿是想要我等的命啊!”

    其余三大粮商见情况不对,一向稳重的钱老都这副神态,顿感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