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铭,你老婆胡捣鼓挂牌说你是大夫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说你是大夫?你小子不是书生吗,怎么可能是大夫,满嘴胡说八道!”

    原本还有不少人以为颜宁自作主张,杨铭肯定不知情,听了他的话以后,纷纷对他训斥嘲讽起来。

    杨铭充耳不闻,微笑着拨开人群,走到颜宁身旁。

    颜宁一脸愧疚地看着他,脸更红了,低下头,低声道:“相公,对不起,我不该背着你挂这块牌子,我给你丢脸了,我这就把牌子摘了,对不起!”

    说着红着眼圈伸出双手就去摘牌子。

    杨铭微笑着握住她两只手,阻止了她:“干嘛摘啊,挂这挺好的,妙手回春,说的就是我!”

    颜宁愣愣望着他,心说我已经给你丢人了,你怎么不把责任推我身上,找个台阶下,怎么还说这种不着调的话?!

    “呸,杨铭你会个屁医术,你们两口子一个德行,胡吹大气!”

    “当着钟大夫的面,杨铭你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快回家吧!”

    众人又纷纷训斥嘲讽。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现在阿猫阿狗居然也自称大夫了!”

    钟大山摇了摇头,一脸鄙夷和痛恨地叹息道。

    杨铭也不生气,扫了众人一眼,伸出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淡淡道:“大家别吵了,事实胜于争辩,你们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给你们治疗!”

    村里人都知道杨铭是书生,一个个打死不信他是大夫,一个叫徐招娣的中年妇女皱眉捂着脑袋,走到杨铭面前:“俺的头疼病又犯了,杨铭只要你能让俺的头不疼了,俺就信你是大夫!”

    话音一落,牛大锤皱眉朝徐招娣道:“徐婶你这不是故意捣乱嘛,你的脑袋疼了十几年了,连钟大夫都治不好,你这不为难铭哥儿嘛!”

    说完又转身把杨铭往家里使劲一推,说了句粗话:“天不早了,铭哥儿快回家搂着你的漂亮老婆××去吧,俺要有你这么个漂亮老婆,累死在床上都开心!”

    在场人都是些山野粗人,听了牛大锤的粗话,顿时就把注意力转到了杨铭和她漂亮老婆床笫之间的事情上,纷纷污言秽语的开起了玩笑,一时把刚才的事忘了。

    虽然牛大锤的话太脏太污,颜宁听了脸红不舒服,但解了杨铭的围,颜宁还是感激地朝他颔首示意,一把摘下大门上的牌子,拉着杨铭就回家。

    本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都一个村的,大家以为杨铭两口子吹了牛,哈哈一笑也就算了,谁也不会揪住不放。

    哪知,杨铭却又把牌子从老婆手中拿过,又挂到了大门上,对徐招娣说了一声:“徐婶,稍等,我回家配药,保准你吃了我的药头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