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刘家利已经站在他的身边,见他伸手要欺负自己的娘,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腕。

    “啊……疼疼疼,家利快松嘴,爹给你买糖吃。”

    此话一出,不但刘家利愣住了,刘河也愣住了,他想起来了,他似乎是有一个姓刘的儿子,这个儿子是他刘家唯一的一条根。

    刘河的脑子像是被人用棍子搅动似的,疼的他抱着头满地打滚,但熟悉的场景却一幕一幕出现在眼前。

    苏月的笑、苏月的闹、苏月的娇俏、苏月的肚子往外翘,刘河不断喘着粗气,他终于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可这段记忆是断片的。

    越是想不起来就越往牛角里钻,但疼痛也是加剧而来,刘河迫不得已只能放空思想,这才让自己有了喘息的机会。

    苏月发现自己的哭泣没有用,就想用上吊来吓唬刘河,没想到刘河没有被吓到,自己却真的被吓到。

    刘家利更是吓到躲进苏月的怀里:

    “娘,你别死,我好害怕,爹是不是疯了。”

    苏月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刘河是装疯卖傻想要摆脱他们母子两,还是真的疯了,只能用无助的眼光看着边上发呆的几个人。

    几个人被苏月那断肠的凄苦给感染到了,心里不断的摇头,太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不,一朵鲜花插在坟头上,还是有主的坟头。

    “要不,先把刘河送到医院里去。”

    “那就打救护车电话吧。”

    “好好好,我去打。”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好在救护车来得很快,钱明让两个工作人员陪同,又让苏月带着孩子也跟上,这才让办事处彻底安静了下来。

    赵家,赵坤抱着赵媛媛,在帮赵志平补习功课,他准备用一年的时间让赵志平完成初中的学习任务。

    赵静和郑国勤还有肖月英,一边听赵静讲述她在京城如何“伺候”刘河的经过,一边该洗的洗,该准备的准备,毕竟要过年了。

    就在他们和和美美的准备午餐时,一个男人敲响了他们院子的门,郑国勤走了出去,十分钟左右,虎着脸进来了。

    赵静这才知道刘河的外室竟然来这里找人了,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一笑把郑国勤给吓到了。

    “静静,刘河敢婚内出轨,还养出了野种,你怎么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