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虽说他们都是感染风寒;但口口声声都说唯恐让陛下您染病,所以才称病不出的!”

    “陛下!池相的风寒倒是有些严重,竟已经虚弱的无法起身了。”

    “……那摄政王似乎是旧伤复发,同样脸色惨白。”

    ……

    这些御医们依次说着,说白了就是一句话。

    今日缺席的那些官员,都大大小小的生病了;并无一人欺君。

    楚昭安有些烦躁,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我这才一笑开口:“看来猜到了陛下您会派遣御医前去,所以一个个都病倒了。”

    说实在的,这装病也是应该装的“真”一些。

    否则被人发现了戳穿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虽然这些朝臣都选择依附池庭楚时宴,但真要让他们冒着欺君之罪去做事儿;也是不易。

    楚昭安自己都笑了:“倒是谨慎啊。”

    看来想要从“欺君之罪”上面入手,收拾他们,有些难度啊!

    我看穿了楚昭安的心思,反倒眸光淡淡:“陛下无需太过担忧,今日之事至少让咱们看出了剩余的党派朝臣;届时再慢慢寻一个合适的理由收拾了便是。”

    不过这事儿应该是池庭的手笔吧。

    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楚昭安,当真厉害了。

    可惜楚昭安不是一般人,不会受他们威胁。

    “池庭一心想着胁迫于朕,以为百官罢朝朕会畏惧史书记载;却不曾想这刚好将那些官员的名字送到朕手中。”

    我笑了笑:“今日那些缺席的朝政陛下都记下了?”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