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管事怎么活过来了?不是鹤顶红吗?”

    那封喉的毒药,怎么人还能活过来?

    难不成……是池庭在欺骗自己?

    想到或许会有这个可能,池寒玉脸上的愤恨又多了几分。

    偌大的相府,自己竟是一点也靠不上,甚至这点事情,这老东西都做不好了!

    其实这事儿池庭自个儿也觉着奇怪。

    “当时我在暗处亲眼见他喝下毒药,傍晚时分那锦绣布庄更是焦急出去寻觅了医者;按理说,不会如此才是啊。”池庭来回踱步,还是不能相信,竟有人能解开那鹤顶红的毒药!

    “医者在何处?”池寒玉并不相信池庭,打算亲自审问。

    池庭看穿了她的意图,轻轻摇头:“已经审问过了!当时那医者去瞅了后便让人准备后事了,如今人突然活了过来,他自个儿也纳闷儿。”

    “或许那周管事,当真是命不该绝啊!”事到如今,池庭也不得不感慨。

    谁料听得池庭的话,池寒玉却脸色越发难看了:“我可不信命!那周管事想要活,我就偏偏要让他死!”

    否则岂不是如了池红玉的心思?

    之前自己就处处不如池红玉,如今怎么能还比不过?

    池庭见她这气愤模样,皱了皱眉头劝说道:“经此一遭,那锦绣布庄内一定有了防备,可谓是危机重重,何必呢?”

    不过一个管事罢了。

    他们真正要对付的人是楚昭安和池红玉!

    池寒玉见池庭这幅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你怕了?”

    “池庭!当时你害死池红玉的时候,那般嚣张气焰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