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你看到我第一眼,眼中便充满着火焰。当天晚上,你就钻进了我木屋,将我身上的衣裳撕碎,不论我如何痛哭哀求,你依旧没有停止,反而越发兴奋。

    将我剥光了后,用绳子捆绑起来,用腰带抽打我的身体,伸手拧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从那以后,你每天晚上都会来到我的木屋折磨我,甚至很多次,你还找了好几个男人一起占有我。

    那个时候的你,对美人的身体,充满着野兽一般的渴望。

    现在,你怎么似乎对女人毫无兴趣了?”

    杨娟儿用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说起了当年在万元山营地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可是听在阿巴心中,每一字都仿佛一道惊雷,劈在他的身体上。

    阿巴的嘴角不断的抽动,丑脸的脸颊都变的有些扭曲。

    他慢慢的低头,似乎想将脑袋缩回坛子里。

    这是他十年来经常做的一个动作。

    只要他感到羞愧痛苦时,都会将脑袋缩进坛子,似乎那个黝黑的大坛子,成为了他最后的港湾。

    这一次,杨娟儿没有让他如愿。

    杨娟儿伸手拽住了他的后脖颈,将他的脑袋从坛子里又给拽了出来。

    动作并不粗暴,也不野蛮,甚至没有看阿巴,只是伸手随意的将阿巴的脑袋拽了出来。

    阿巴丑陋的脸颊,似乎因为痛苦而变的狰狞。

    他阿巴阿巴的低叫了几声,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忏悔。

    杨娟儿轻轻的道:“玲珑前些年问过我很多次,我为么一直不杀了你。

    后来,她不问我这个问题了,而是一直在对我说,让我别杀了你。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