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住这?”

    “对啊!”

    “不行!”

    江漓晃了晃手中的地契,一脸嘚瑟的说:“现在可是我说了算!”

    沈柔就见不得他那得意样。

    “这可是你说要住这的,那就住几日,走吧!”

    “干什么去?”

    “去药田干活,除草,移苗,再给它们浇些水。”

    江漓还是第一次进沈柔的药田,暖棚中绿油油的颜色与外边干枯的秋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颇感到新奇。

    “这些都是你种的?”

    沈柔已经开始蹲下拔草了。

    “不然呢?将军以为我总来这大邑山是来游山玩水的?”

    江漓也蹲下来,学着她的样子拔了几根草。

    沈柔一看,心疼的要了命。

    “江漓,你到底干没干过农活,连草和苗都分不清么?”

    “疏忽了!”

    沈柔瞪他:“过来,我教你认。”

    两人这一干就是一下午,直到太阳完全落山了,沈柔才喊他收工。

    回去后身上都是土,自然是要洗个澡才行。

    沈柔先洗的,她洗了约莫半个时辰,轮到江漓时,他却只用了半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