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轻轻漫在他耳骨,温软清柔,甜甜的带着少女香气,挠得他心里愈发痒。蔚燃直起身,眼神扫过蒋声声的唇,修长的指按上去,她本能性一颤,却没躲,由他指腹压着那水润饱满透着浅粉的唇,他心思说不上来的柔和,问她:“初吻还在?”

    蒋声声脸颊爬过一丝红晕,点了下头。

    他扬唇:“那先替我保管着,改天我来拿。”

    他这么一说,她脸红得就更透彻,心跳持续澎拜。身后的两个女人正歇斯底里电闪雷鸣,她却在这儿悄悄春光绚烂鸟语花香,这种感觉令她既陌生又羞耻又......有点欢愉。

    蔚燃看她这少女娇羞的小模样,心里又狠狠痒了一把,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揉乱她长发,忍不住地啧了一声:“小可爱。”

    蒋声声眼睛睁大,眸子里闪动出一丝清亮,蔚燃放下踩在富商背上的脚,顺势照着他的腰腹踹了一把,对蒋声声说:“你先回去,这里我处理。”

    蒋声声最后在蔚燃的强势下还是先离开了酒店,打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不知道富商太太斗小三斗得怎么样了,富商被打得严不严重,蔚燃的手有没有去医院处理包扎。

    她还想起自己那突如其来的心动。

    她不是个冲动的人,相反,她从小乖巧懂事,因心脏的原因从来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安安分分长大,活在自己的小框框里维持着一份安全感。

    她不喜欢冒险,不喜欢恐怖片,不喜欢刺激性游戏和食物。长这么大,她没坐过一次过山车,没玩过鬼屋,甚至不敢追星,也不会去过分投入某项喜好。

    对心脏天生不适应高强度的人来说,太热烈的情感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至少蒋声声是这样。

    而蔚燃......那个人比任何恐怖片、过山车、鬼屋都要危险。

    蒋声声挺害怕,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喜欢蔚燃那样的。她努力说服自己,对方很可能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要是她稀里糊涂上了心,那就真自讨苦吃了。

    到家后所有人都在,奚源也在。

    见她回来,蒋妈妈立马就问:“甜甜一早上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快洗个手准备吃饭。”

    蒋声声含糊其辞,说:“跟朋友出去了一趟。”

    蒋妈妈还想说什么,被蒋爸爸打断:“奚源不都说了吗,说甜甜跟朋友出去了,等会儿就回来,你怎么还问。”

    蒋声声去洗手,路过客厅时看到奚源和魏哲枫从沙发上起来,两人打了个照面,奚源似乎想跟她说什么,但碍于长辈都在,一时不好开口,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蒋声声说:“我去洗手。”接着就听到她奶奶留奚源下来吃饭。

    午饭奚源留在蒋家一起吃,蒋爷爷看到奚源就不免想起他那龙凤胎妹妹,感概着说:“奚袖要是还活着,现在也该跟甜甜一样要开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