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也不看儿子,颇有点想眼不见心不烦,气哄哄地扭身上楼休息去了。

    第二天,凌晨五点钟,萧之恒、萧峻渊父子俩在格斗室练习格斗,早上七点,扶苏出房间,爷仨一起用早餐。

    席间,虽然萧之恒快把嗓子咳嗽哑了,他儿子和孙子还是互相当对方是透明人一般。

    饭后,爷孙两个浏览完新闻,八点钟一到,扶苏便去他最爱的花园练习武功和格斗,萧之恒还是在一边陪练,杜威指导。

    被强制留下来的萧峻渊坐在门廊看书,萧之恒中途回来休息,坐在他旁边,心情看上去很不错,难得和颜悦色的道:“杜威指导的很好,我们回去后,让你的格斗陪练团继续指导扶苏。”

    萧峻渊翻了一页书,权当同意。

    萧之恒冷哼一声,不想再搭理这块冰坨子,喝了口水,就起身笑呵呵地陪孙子练功去了。

    下午,扶苏在花园练琴,萧峻渊仍旧被拘在家中培养亲子感情,和萧之恒坐在门廊,一边下象棋一边陪练琴。

    当琴音响起的刹那,萧峻渊挑眉,看向扶苏。

    萧之恒跟着音乐节奏摇头晃脑,得意洋洋,“怎么样?小家伙琴拉的很棒吧?”

    萧峻渊道:“这把琴的音质不错。”

    萧之恒瞪他一眼:“夸一句会死吗?”

    萧峻渊:“将军。”

    萧之恒气得跳脚。

    练完琴,萧之恒拉着萧峻渊陪扶苏去骑马,爷孙三个骑着骏马,在跑马场风驰电掣。

    萧之恒哈哈大笑,凑到儿子身边,一脸得色,“如何?小不点骑术很棒吧。”

    萧峻渊一抽马鞭,绝影几乎只留下一道残影,风一般的越过扶苏和萧之恒,向前跑去。

    萧之恒骑着追风大喊:“唉!你欺负孩子没够是吧!”

    扶苏眸光一亮,握紧逐月的缰绳,“逐月,咱们超过你爸爸妈妈好不好?”

    逐月兴奋的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