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及了……”

    “……”

    “我告诉他,糯糯是得了绝症死的。”他垂下眼眸,“其实我也一样,身患绝症无药可治,我也快要死了……”

    “会好的,他会爱你的。”

    “他会救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

    --

    吃完饭大家便各回各屋,须瓷回到卧室,想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

    一切比他想的还要顺利……

    傅生还爱他……至少还喜欢他,无法做到对他事事无动于衷。

    可还是不够,太慢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重新拥有傅生的怀抱,他的吻、他的体温。

    窗外,一只雀儿落在窗沿上,吱吱地叫着,像是好奇屋内是怎样的一方天地,随后不到一分钟,又被远方辽阔的天空所吸引。

    他不是这只鸟,他不向往自由,他只想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囚在一个名为傅生的牢笼里,为一人歌唱。

    又或者,他将傅生和自己一起囚在一方牢笼里,谁都别想逃。

    须瓷拉开衣袖,小臂上的膏体已经脱落了些许,这东西很厚重,像面泥一样,须瓷曾亲眼看过化妆师用这个给演员捏高了鼻梁。

    他不知道这东西具体叫什么,但以他对化妆品的认知,只知道遮瑕膏这种东西,这个应该也是类似的东西?

    每次化妆师给他上妆时都会说:“皮肤底子真好,五官也好看,怎么就喜欢熬夜呢,黑眼圈太重了,要上点遮瑕膏才行。”

    须瓷皮肤很白,像陶瓷一样,黑眼圈也不是全然的黑灰色,而是泛着淡淡的青,显现出一种病态的美。

    上次在陆成剧组,他走之前和化妆师说过,想在她这把这瓶东西买下,对方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也没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