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表情一僵:“你可以在这里休息……”

    傅生望向只能容下一个人的单人床:“你呢?”

    他们毕竟已经结束,不该再这么暧/昧不清。

    傅生允许自己将须瓷送回来,允许自己给他上药,却不会纵容自己和他共度一夜,哪怕什么都不做。

    “我可以……”

    须瓷下意识想找说辞,可话出口才发现,这个小房间里竟然没有第二个容得下人的地方。

    没有沙发,没有地毯……

    “我可以趴桌子上睡……”

    须瓷扯了扯嘴角:“你知道的,我以前上课,可以这么睡一天……”

    傅生微顿,片刻后,他轻柔但坚定地拂开须瓷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我们已经结束了,须瓷。”

    “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

    须瓷瞬间红了眼眶:“你别这样好不好?”

    “……”

    傅生没有说话,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房门闭合的那一瞬间,他隐约听到须瓷带着哭腔说:“既然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管我……”

    傅生在门口站了很久,酒店的隔音并不好,房间又小,他隐约可以听见屋里的抽泣声,但却又像是怕谁听见,苦苦压抑着。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一直等到房间里安静下来才缓缓离去。

    ……

    须瓷抱着膝盖靠在床边,空调的冷气让他有些哆嗦。

    昏暗的灯光将他纤长的睫毛映出一片虚影,他望着地上自己长长的投影静默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