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少年还陷在恍惚中,并未在意女子的话语,他只是用面颊在枕上蹭了蹭,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声什么,沈凌因是习武之人,耳力好,得以听清身下人说的是:“唔,不要了……”

    女子闻言,轻轻抚了抚与乐柔顺的长发,在少年脑后的发顶落下一个吻,笑着轻声说了一句:

    “这可由不得你。”

    沈凌看着闭上眼似是沉沉睡去的少年,没有叫醒对方,而是温柔地抽出他穴内犹带着温热的玉势,动作柔和地给身下人翻了个身,让少年面朝自己,轻握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间。

    想了想,她又拿了一个床头的软枕垫在少年腰下,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那纤巧的玉手从旁取出一个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多,顶端微弯、略略翘起的玉势,轻柔地送进那还未合拢、正一张一翕随着少年呼吸起伏的湿热小穴,逐步撑开柔软的肠壁,到达肉眼不可见的深处。

    与乐被后面异样的触感弄得微皱着眉,眼皮颤动,像是将要醒来,却不料女子陡然握着玉势抽插起来,九深一浅的节奏极富技巧性,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那翘起的顶端次次往埋藏极深的那点撞去,惹得穴内收缩的愈发厉害。

    每当玉势拔出时,嫣红的穴肉就会被带出少许,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离去的碧玉,下一瞬又自然地吞吐起卷土重来的硕大。

    快意从那处弥漫到四肢百骸,昏沉的大脑被无处可避的欲念占满,早已安睡的少年不得不睁开他那双迷蒙的、犹带雾气的眼,他茫然地望向静静垂落的红纱帷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推拒着想让面前的女子停下:

    “等……唔嗯……太快……啊哈……了……嗯啊……好满……呜啊……别……啊嗯……”

    沈凌看着少年因难以承受的情欲,眼中氲起浅浅的泪意,那泪意很快蓄满眼底,滴滴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淌,划过被春色染红的眼尾,直落进散发着草药清香的药枕,无声无息,只有枕内晒干的药材在被渐渐洇湿,香气愈重。

    少年的身子在欲海中沉浮,意识在欲望的漩涡里愈陷愈深。

    他面上透着红霞,洁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浑身的肌肤泛着浅淡的红,架在女子腰上的腿下意识地缩紧,光滑的脚背骤然绷紧,仿佛是要在这无尽的沉沦间找寻一根足以支撑的浮木,可浮木终究是浮木,并不牢靠的腐木只会令少年堕入幽暗的深渊,再无法自拔。

    女子见少年如此,清丽的面容上也浮上了一抹兴奋的红晕,空出的另一只手抚上身下人的屏翳[1],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揉弄起来,时不时着力按压一二,直揉得那处变得愈发柔软、微微泛红,仿若紧闭的琼苞[2]绽开了片片柔软的花瓣,娇嫩欲滴,好不美丽。

    本就深陷情欲的囹圄[3]的少年,身下敏感的地方蓦然受到了那样的刺激,不同于身后那处的尖锐快意顷刻间袭来,腹前早就高高翘起的那处颤抖着射了出来,稀薄了许多的湿黏白液尽数沾在了女子乌黑的发上,偶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侧,显得分外淫靡和旖旎。

    剧烈的白光在脑海间如烟花般炸开,方在欲海中寻到的一丝清明顿时消散无踪,他呜咽着向面前残忍的“刽子手”告饶:

    “唔……好酸……嗯啊……不行……哈嗯……再这样……唔嗯……又要……嗯唔……好……唔啊……难受……”

    “我怎么觉得,与乐看着不像难受,反倒……很是喜欢呢?”

    女子笑了一声,清脆的嗓音不知为何带着微哑,她一手继续抚着少年敏感的屏翳,抽插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那凶猛的势头似是要将单薄的少年弄坏,又急又重直直撞向那处,穴内的凸起缩瑟着被碾压、研磨,细微地发出最后的哀叫和哭泣,却淹没在猛烈的情事中,再发不出一丝声响。

    少年不甚清醒的脑子倏忽间被无尽的快意填满,他哽咽着低泣,像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幼兔被狡诈的猎人逮住,只能惊慌失措地挣扎,呜呜轻叫[4]着向猎人求饶,希冀有那么一丝微小的可能,对方会就此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