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周,纪安半夜被身体内灼灼燃烧的火烧醒,他以为自己是受凉感冒了,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岩浆般的热流一路向下,他的阴茎硬的发疼把睡裤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纪安一向是个清淡寡欲的人,自亵的次数少之又少,这样睡梦中饥渴醒来的经历更是没有,他本来打算不理会,闭上眼继续睡觉。然而体内像是有一条不安分四处喷火的龙,搅得他睡意全无。

    无奈把手伸进裤子握住阴茎,纪安动作生涩,但没几下鸡巴就吐出白浊,速度之快,让他有短暂地怀疑自己身为男人的资本。哪知道,射精后的肉棒还不消停,纪安刚把手心的精液擦干净,它就再次勃起,胀得比刚刚还要硬还要大。

    直到用自己的手撸射三次,几把皮都快撸破皮但阴茎还是一次次硬起来,并且下面的雌穴里也瘙痒难忍,纪安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

    他的身体肯定是出问题了。

    第二天去医院看完奶奶,他顺便给自己挂号看了看,转了几个科室,最后被问到最近有没有吃过什么违禁的药品,他立刻就想到了那晚上被强迫喝下的酒。

    那晚被肏了一夜,醒来时除了浑身像被火车碾压过一样浑身酸痛,纪安觉得药效已经没了,也就没在意,后来也没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想到真的出问题了。

    医生隔着厚重镜片扫了纪安一眼,“有不容易代谢的药物残留在你的体内,现在的办法就是给你吃一些抑制性欲的药物,然后等着催情药慢慢代谢掉。不过是药三分毒,而你还年轻……”

    纪安神情恍惚地离开医院,医生告诉他不建议吃药不然有以后再也站不起来的风险,他被建议在药效发作的时候,与人做爱,就跟那晚一样。

    问题是,他一个单身狗,去哪里找人做。他的脸是为他吸引了不少桃花,跟他告白过的人中有男生女生,但是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纪安一直都是拒绝的。

    呆呆站在马路边,看着涌动不息的车流,纪安脑海里浮现,那个在暧昧灯光下,压在他身上起伏耸动的青年的俊脸。

    残留的药就像是不定时炸弹埋在纪安的体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让他一直提心吊胆,安分了几天,纪安被莫家的司机从学校接到别墅上课。

    第三次上课,莫君泽知道纪安每次来他家都不方便,便体贴地提出以后让司机过去接他,纪安很是受宠若惊。

    上课上到一半,一股熟悉的热流在腹部乱冲乱窜,纪安没提防,闷哼出声,莫君泽很是关切地问:“老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我肚子疼。”

    情欲的炸弹猝不及防在这个时候炸开,纪安毫无防备,被刺激得红了眼眶。裤子的裆部已经高高鼓起,他慌乱地起身,丢下一句“你们先自己看一下题目,我去一趟厕所。”就往书房的卫生间跑去。

    反锁门口,纪安迫不及待解开裤子,把硬的发紫的肉棒释放出来,撸了几下就喷发了一次,石楠花的味道在封闭空间内弥漫,他心虚地打开了排气扇。

    纪安把手上的浊液洗干净,鼻翼翕动嗅闻几下,还是觉得有点味道,但是莫家花那么多钱请他上课,他也不好意思磨蹭太久耽误时间。谁知道他刚想出去,一股比刚刚还要猛烈的热流自体内深处涌出,他后腰麻软,撑着洗漱台才没倒下。

    “唔……”

    阴茎直挺挺地戳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雌穴的深处有如蚊虫啃噬,痒得纪安抓心挠肝地难受,喉咙也烧着一把火般干渴,医生的话恶魔低语般在他耳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