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滚烫的脸贴在莫君尧脖颈处的肌肤上,撒娇的猫般蹭来蹭去,嘴里迷乱地哼着:“好凉……好舒服……”

    然而那块肌肤很快就染上他过高的体温,纪安不满足了,他不安分的手扯着莫君尧衬衫,理智早被情欲吞噬殆尽,他连怎么解开扣子都忘了,怎么也扯不开急得他都要哭了,带着浓重哭腔哀求:“唔……还要……”

    长廊上,一个身形高大的青年抱着一个半裸的男人,被抱的人小上很多,刚好窝在青年怀里。他眼尾沾染殷红的血渍,嘴里不时吐出欲求不满的闷哼吟哦,而步履沉稳如常的青年,实则裤子早就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好在这一层只有两个包厢,刚刚那个被清空后,路上空无一人。

    纪安被不算温柔地放到沙发上,皮质表面冰冰凉凉,贴起来极其舒服,他马上就舍弃身体愈发滚烫的青年,柔弱无骨的猫儿似的,一脸淫浪满足地拿热烫的脸去最大面积接触沙发。

    酒精在体内发酵,药效也发挥到了极限,下身那根就算自亵也没经历几次的阴茎硬到快爆炸,纪安一边扭着身子在沙发上摩挲,一边伸手握住,快速地撸动,很快惊叫喘息着交待出来。

    莫君尧伸手勾起这人射落在红褐色沙发上的白浊,伸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又猛然回神,不知道一向洁癖的自己怎么会去碰这脏东西,正如他搞不清楚自己刚刚为何脑子一热,或者该说鸡巴一热就把这人带到自己的私人领域。

    他黑沉着脸把指尖的精液涂在纪安的腿根,刚刚的高潮并没有舒缓纪安体内的燥热,反而像是一桶热油浇灌而下,他浑身的欲火猛地蹿得更高更猛了,无意识地拿自己的皮肉去蹭着莫君尧的手。

    “呜呜……好,好难受……好热……”

    纪安再次一手握住勃起的肉棒,另一手颤巍巍往更下探去,覆上他从来都没施舍一点在意的那处,那个多出来的雌穴,颤抖的手指刚碰到从两瓣阴唇间怯怯露头的阴蒂,致命的快感就潮水般冲击开来,吓得他喘叫一声把手迅速拿开,如遭重击般胸膛剧烈起伏着,没几秒又食髓知味地再次把手伸下去。

    纪安现在才发现,玩弄抚慰这个骚穴比撸鸡巴要爽多了。

    包厢里的灯早在两人进来的时候就全部打开,莫君尧清楚看着沙发上玩得自得其乐的人,差点气笑出声,刚刚还哭唧唧地黏着他撒娇呢,现在就弃他如蔽履。

    明亮的灯光下,这个上身还穿着服务员服饰的男人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脸上无边春色,还沾了点他刚刚溅到上面的鲜红血液,混着他薄薄的洗汗和眼尾溢出的生理性泪珠,胭脂般漫开,透着一股惑人的诱色。

    直到纪安的手捅进小逼里,莫君尧才发现他身体的秘密,他刚刚经过包厢外,只迷糊听到里面有人被强迫,那些污言秽语他听得并不清楚。等他进去后,纪安蜷缩在沙发上两腿交叠,把腿间的风景遮得严严实实,他那时候只以为对方是一个纤细的长得过分好看招人。

    所以一开始莫君尧的迟疑,都是因为,他没有过喜欢的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性向或许与寻常的男生有所不同,他有点意外,他居然会对一个男人有欲望。

    不过……这个男人却给了他意外之喜。

    下腹的火越烧越烈,纪安撸动阴茎的手加重力道,茎身脆弱的皮都被抓得又痛又辣,快感不断积累,却始终差了点什么,再难像第一次一样达到顶点,他怎么也射不出来。

    当发现那个多出来的雌穴能带来更多更刺激的快感,纪安就着重抚慰它,轻轻剐蹭几下,阴蒂就充血挺立,两指掐住碾压揉捏的时候,那快感多得他承受不住地重重呻吟出声:“好、好爽……好舒服……”

    纪安爽得双眼失神,早忘了旁边还有别人,他嫌挂在腿上的裤子碍事,先是甩腿把鞋子蹬掉,再把裤子踩下去,然后两腿大张到极限方便他的手在穴道里抽插,他不知道他的动作更加方便立在旁边的青年的观看,把他所有淫态尽收眼底。

    “草、真——”

    莫君尧顿了一下,才继续哑声继续道:“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