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不知道被蹂躏了多久,当他觉得他意识渐渐消散时,才见今天的客人把那白色的东西涂到他的乳肉上。他迷迷糊糊地睁眼,累得有些委屈,止不住眼睛里的涩意,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

    精液和乳汁混在一起把星期五的乳肉弄得乱七八糟,季旸听着星期五小心翼翼的抽咽,忍不住又硬了。

    “妈的……”

    季旸记得刚才自己对星期五的第一印象——丰乳肥臀。

    那双丰满的乳肉已经被玩得不成样子,深麦色的皮肤上指痕、齿印交错,精液混着奶水斑斑点点的分布,乳首更是肉眼可见的红肿。

    季旸垂眸扫了一眼自己昂扬的性器,抬眼又看见星期五眼中晶莹的泪,耳边还能听见星期五像小狗一样的呜咽,喉结滚动。

    他不打算就此结束,所以扣住了星期五的小腹,把人翻了个面。

    顺从如星期五,除了那还未停下的抽咽声,他一切都不像不甘愿的。被季旸翻了身,他便踏下腰,把自己挺翘的臀往男人的方向送。

    季旸在那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那臀肉便像注了水的球一般,荡起涟漪。他的手来到星期五紧致的大腿肉之间,亵玩着这片滑腻地皮肤,俯下身,贴着星期五的耳垂,轻轻吐气:“怎么这么湿?有没有人来过这里,嗯?”

    星期五被他弄得有些怕,身体微颤,不作答,也不知道听没听懂男人的意思。

    季旸的手继续向前探索,摸到了星期五星期五的阴茎的瞬间被星期五的大腿夹紧。他舔了舔星期五的耳垂,又问:“那么敏感,这就受不了了?”

    星期五被弄得整个人都卸了力气,没有骨头似的贴在床上,把头往自己的肩上靠,似是像躲避男人的唇舌。

    见星期五支撑不住自己,季旸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一手抱住星期五的腰,把人往自己的胯下放;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那条紧致的大腿肉的缝挤进去。

    全部顶进去的瞬间,他握着星期五的腰的手也向下探,掐住了星期五的龟头,还在马眼处按压。星期五的会阴、睾丸和茎身都被狠狠地顶弄,龟头和马眼也被玩弄着,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而季旸则闷哼一声,这大腿间的紧致不比方才的乳肉差。方才扶着性器的手又在星期五的臀上落下一掌:“骚货,叫得那么大声,爽得?”

    季旸抱着被他弄得晕了的星期五到房间里的浴室清理,觉得帝皇的头牌确实对得起头牌的身份。

    星期五靠在他的怀里,而他还挺立的性器还在蹭着星期五后腰的那片皮肤——要不是人晕了,他还想继续玩弄怀里的人呢。

    于是,季旸给帝皇的老板打去了电话。

    振铃不过十秒,那边就接了电话:“季少?您要吩咐什么?”

    没拿手机的那只手在星期五的乳肉上流连,季旸没拐弯抹角:“我要包下星期五,一会就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