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停顿了一会,季旸听到帝皇老板的回答:“……季少,星期五的话,可能不行啊。”

    星期五的双乳满是痕迹,乳肉带着掌印,乳首带着齿痕,好不凄惨。季旸闻言挑了挑眉,一只手附上星期五的乳肉,问:“怎么不行?”

    “季少,我们帝皇是小本生意,现在还不能没有星期五呐。”那边笑:“您要想星期五多陪陪你也可以,就是包人的话,我同意了,星期五也不一定同意。”

    星期五的乳肉被季旸一捏,就立刻溢出了奶水,多得不正常的乳汁瞬间打湿季旸的手掌心,季旸被那滑腻的液体沁着,笑着答:“他这么笨,能懂什么?”

    滑腻的乳汁被季旸涂回星期五的乳肉上,见帝皇的老板不答,他也没继续追问,毕竟想包下星期五的念头只是心血来潮,没必要因为星期五伤了自己的人脉:“今晚星期五就留在我这吧。”

    说完没等那边答话,便挂断了电话。

    晕了的星期五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在季旸的玩弄下发出细碎的、哼唧的声音,季旸把手机扔到一边,不再缠着星期五的乳肉,想帮星期五洗好澡:“娇气。”

    从他的角度往下看,星期五被玩弄得发红的乳首还淌着奶,在灯光中散着色情的亮色。季旸低头,蹭到星期五的耳垂:“……奶水怎么那么多?”

    但显然,晕了的星期五是不能替他解惑的。

    帝皇的老板不是帝皇的老板,而是帝皇老板的儿子,不过子承父业,便变成了帝皇的老板。

    “昨天那个人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郑存叫了星期五来他的办公室,问。

    星期五被郑存捡到后,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郑存,所以他对郑存有股莫名的信赖。他低下头,觉得胸前的皮肉隐隐发痛:“没有的,哥。他和别人是……一样的?……他力气好大,我现在好痛……”

    郑存翻着阅纸质资料的手一顿,抬头:“过来,给我看看。”

    星期五乖乖地走到办公桌前,犹豫着用不用像往常一样做。

    郑存见星期五的犹豫,歪头活动了一下脖颈,眯了眼笑了笑,开口:“怎么了?”

    星期五知道“检查工作”要开始了,无意识地咬了下唇,支支吾吾结结巴巴地说:“哥,那个人的、力气好大……很痛……”

    郑存知道他是别扭了,便收了笑:“让我看看。”

    星期五虽然别扭,但他还是很听郑存的话,乖乖地撩起衣服,把自己被弄得甚是狼狈的双乳暴露在他人的面前,又重复了一遍:“现在还是很……痛。”

    郑存向他招手,示意星期五来到他跟前。

    星期五不疑有他,听话地继续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