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孔渊相别后,迟客深着人前往宗门各处,叫玄通派众人在演武台前集合,不仅是弟子而已,哪怕是在厨房烧火的厨子,清扫供房的老叔也不放过。

    星君在窗外又听又看,这才转回来对岳玲珑与时薄霜道:“好似是丢了什么东西,正在大张旗鼓地找。”

    时薄霜抬了一眼,在整理行李和从玄通派获得的草药,她原意明日启程回去,看玄通派这一出估m0着是出不去了。

    “莫不是贵重的东西,说不准是镇派之宝,又或者是武功秘籍?”

    岳玲珑凝视窗外,神sE亦是凝重。迟客深是宗门首徒,处理这件事情的担子大几率落在他头上,想必也不会太好过。

    时薄霜觑见她这副容sE,继续埋头收拾行李,“安心吧,我看他不是那样没能耐的人。”

    岳玲珑被逗得一笑,再没说什么,只是眉宇仍凝清愁,还是不太放心他。

    玄通派所有人集合后,迟客深又请负责管理名册的师叔拿着名册叫名,看是否有所缺无。此外,一面请长老师叔带着通行玉佩前往正厅议事。

    孙忌还在病重,起不来床,但当侍疾的弟子查找他放在上锁木匣中的通行玉佩时,却发现木匣的锁同样被撬开,里面的玉佩不翼而飞。

    果然如他所想,偷盗之人显然是瞄准了孙忌缠绵病榻,JiNg神不济,b其他地方的玉佩好偷。

    除了每日施针之外,不过仅有孙忌和侍疾的弟子两个人罢了。

    “这几日可有什么闲杂人来找孙师叔?”迟客深已在正厅前问那侍疾的弟子。

    正厅之上除了孙忌外,各部的长老都到了。大门关着,商量抓贼的事情,还不足以让所有人知晓,他们还不知那个贼是否已经溜出玄通派,只好封锁消息,以免走漏风声。

    孔渊已告知在场诸君的情况,上了年纪的长老们个个正襟危坐,面sE肃穆。

    那弟子也是双眉紧蹙,深思熟虑后才回应道:“这几日除了献药谷的姑娘给师父施针之外,从未看见有其他人来访,不过……”

    迟客深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倒没有苛责的含义,反而给了他几丝勇气。

    那弟子接着道:“不过昨夜听到师父房中有不一样的动静,我本以为是他老人家起夜,呼唤了一声,没听他有回应,以为是翻身时打落了什么东西,就没去管。”

    兴许当时不是孙忌闹出的动静,而是贼人偷盗时发出的声响,而他没有亲眼所见,也不甚在意,生生误了时辰。

    孙师叔平日睡眠如此沉重,就连闹出声响他也不知?

    迟客深垂眼在厅中一角站定思索,适才想到什么,让那侍疾的弟子去客房寻找岳玲珑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