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客深在朦胧之中发觉有个温暖柔软的事物反复触m0自己的面庞,好似充满Ai怜般,从他的眼睛一路游移至鼻子、嘴唇,令他有些发痒。那东西碰到下巴时,又调皮地滑到脸颊上,缓缓地绕了几圈。

    “迟公子……迟郎……”声音近在咫尺,还伴着清浅的笑声,却模糊得不似人间留下的讯息,怎么会有人在呼唤他?

    他从昏沉的状态下渐渐睁眼,却见玲珑那张美人面极近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甚至连纤长浓密的鸦睫都可清晰看见。

    她满头青丝披散下来,些许发丝还飘至迟客深的x前,却不显得凌乱。肌肤如素雪堆叠,圆滑的肩头完QuAnLU0露,只有左右一道红丝系在脖后,她竟然只穿着水红sE的肚兜,丰满的SuXI0NG微露小半。

    “呀,你醒啦!”玲珑右手撑在床上,半副身子紧紧依偎着迟客深,另一只手去玩弄他的面庞。见他醒来时,眼中多了很深的笑意,但这对于迟客深来说,显然荒诞而不合时宜。

    头脑的混沌瞬间一扫而空,他惊得瞠目结舌,原本俊逸的脸满是不敢置信。

    “你……我……怎会如此?”好似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来气,他一点儿也不明白事态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他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穿上衣服,尽快逃开这一切!

    当迟客深想要撑着床出来时,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被扒得一丝不剩,就连亵K也不知被收到何处去,他若一出来,岂不是整副身T就要被对方看光。

    “亵K被我扔了,迟郎不会以为,你今晚还能逃得掉吧?”她一边笑一边捉住迟客深耳后垂下来的头发,在指尖把玩。

    这样的情态,这样的言语,迟客深只会以为恐怕她才是那个采花y贼。

    而此时,他发觉自己心口有一GU不同寻常的燥热,在他清醒之后,以迅猛之势流窜全身,眸中双肩白皙的玲珑像极了一块nEnG生生的肥r0U,悬在他跟前,他甚至想疯狂的把遮挡x前风光的肚兜挑开,看看那里面是何等的秀丽风景。

    不,不行!

    他是个秉持道义之人,他不能做这等苟且之事。

    但身T的燥热愈发猛烈,甚至胯间的那团物什也悄悄变大,充胀得令他难耐地发疼,心口又像有什么小虫噬咬一般,既有些痒,又躁动难安,催促着他要做些什么,但那些事情显然是与他二十年来所熟读的圣贤书相悖离,他根本难以抉择。

    玲珑将两条baiNENg的藕臂援上他的脖子,柔软的x脯贴着他坚实的前x,娇柔的身躯叠在他身上,迟客深只觉得身上一重,呼x1一颤,双手无处安放。

    “你也发现不对劲了,是不是?”玲珑笑颜生媚,却不YAn俗。

    迟客深被笑容险些迷花了眼,侧过头不再看她,咬牙切齿道:“你对我下了药!”是得知事实后的陈述,他半点不怀疑这是春情药产生的反应,激起生为男子最本能的反应!

    “是,你被我下了合欢蛊,你心中的yUwaNg会随着时间游走越来越强,倘若不与下蛊的人JiAoHe,明日这个时间,你会Si。”她亦平淡地陈述这个事实,丝毫不加多余的修饰,也不添油加醋诉说自己的无辜。

    这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不管是遇上采花贼,还是遇上他!

    两年来,玲珑早已查明身负“太yAn”血脉的男子,找遍山川湖海,也不过只有玄通派首徒迟客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