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时屿他们即将回国,一直合作的生意伙伴特地邀请他们来自己投资的高尔夫俱乐部玩一玩。

    时屿毕竟混生意场这么多年,对于高尔夫这种有钱人的娱乐项目自然略懂一二,加上教练在一旁指导,他已然熟练掌握技巧,玩起来得心应手。

    而第一次接触高尔夫的程一牧就显得有些局促,即便教练手把手教,光是学习基础动作都花了半天时间。

    坐在一旁歇息的时屿喝了一口水,看着程一牧以一种滑稽的击球动作打出一球,忍不住揶揄:“就你这击球姿势,肯定进不了一个球。”

    程一牧不甘示弱般挺直腰板,理不直气也壮:“别小看人,要是我进了呢?要打赌吗?”

    时屿斜躺在藤椅上,仿佛笃定对方必输:“你今天要是能进一个球,咱俩身份互换,我给你当一天助理。”

    “一言为定!”程一牧眼中突然燃起战意,他收起之前的懒散,全神贯注于手中的球杆,不断在脑海重复教练传授的技巧。

    该说天道酬勤还是程一牧走了狗屎运,他连续击打了十几个球,都没有一个能成功进洞的,唯独最后一个突然出现奇迹,真的让他成功命中。

    时屿摘掉墨镜,不可置信地看向不远处的球洞,确定自己真的没看错。他转向一旁高兴得蹦起来的程一牧,感叹道:“这也行?!”

    程一牧收敛了张狂的笑颜,得意洋洋地偏过头看时屿:“愿赌服输哦!”

    “不就是当一天助理嘛,行行行,满足你就是。”

    回到别墅后,程一牧神秘兮兮地塞给他一个礼盒,并且交代他务必穿上里面的服装来“伺候”他这位总裁。

    时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直觉里面不是啥好东西,他突然有些后悔打这个赌。

    但愿赌服输,现在耍赖可不像他时总的作风。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时屿打开了床上的方形礼盒。

    一套小兔子女仆装折叠整齐放在中央,时屿把裙子拎起来,才发现裙身上几乎没什么布料,只有几片半透明的薄纱遮挡私密部位,底下还放着配套的兔耳朵和兔尾巴。

    更要命的是,兔尾巴末端还连着一根二十厘米左右的软胶道具,道具特意做成模拟尾椎的形状,看似连接兔尾巴的骨骼,实际上是根按摩棒。

    程一牧坐在楼下的沙发,悠哉悠哉地喝着冷饮,看着悠闲,实则竖起耳朵偷听楼上的动静。

    大概十分钟过去,规律的脚步声从转角的楼梯传来。

    身穿黑色女仆装的小兔子缓缓走到程一牧面前,乖巧地询问:“程总,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