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以磁性的嗓音,闲散地为他念道:

    如果你也曾在春天的傍晚,在最后一束落下的柔光中,误入那片无主的花径。你看到层层叠叠、高高低低生长着的,茂盛的一串红。它们像是春夜的篝火,从傍晚的霞烧里倾流而下,熔进金色的土壤里。当你抚触时,它却是那样瘦弱、幼小,小得像小指的指尖。

    你将它采下来,无需指引地张开嘴,吸吮它青涩的花茎。它的汁液顺着透明的、短短的脉络,抵达你少年的舌尖。

    那你就会懂得,我为何用它来比拟爱情。

    这一刻,他真的完完全全理解了、明白了,严烬所说的那种甜蜜。他忽然知道人为什么为那种感情互相折磨,因为那一刹那的、永不再来的清透到血液里的甜蜜,是一个人抵达永恒的唯一方式。

    他想把阮合也揉碎在自己的唇与怀抱里,让他流淌成一茎花的汁液。宋恒玉觉得极热、极硬,鎏金的日光流光溢彩地披散在楼顶,铺在阮合薄荷色的裙子上,像是撒开一湖闪烁的青色鱼鳞。

    青年人蓬勃的热情有些许吓到了阮合,可是很快地,那股热情将他也越发地点燃了,他几乎忘记了这里是露天的阳台。对面和楼下的道路上,随时会有路人看见他们的亲密。他只是任由,甚至主动地迎合宋恒玉,提起他长长的及腕的棉质裙裙摆。宋恒玉只令他露出一条腿来,另一条腿仍旧在长裙遮掩之下。然后阮合穿着的内裤就这样暴露出来——

    宋恒玉瞧了一眼,呼吸便越发粗重。阮合穿了一条雾紫色的丁字内裤,阴茎小小地包裹在前面的薄布片下,而布片下方原本应该严严实实地保护私密处的部分,却特意割出了一条长长的裂口。手指、阴茎,都足够插入那裂口之中,直接戳进已经濡湿的嫩穴里。

    甚至女屄后方,那小小的一点肉红的菊穴,也在敞开的内裤裂口里暴露无遗。阮合穿了这样一条内裤出来,无遗是在告诉他的小叔,嫂嫂的嫩逼和后穴,今天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可以尽情采撷。

    宋恒玉知道眼前人和周西海的关系,却仍旧未料到他可以这么的放荡。他粗喘着,有些厌恶有些疑惑,却又满怀欲望地看着阮合。阮合看起来实在是清纯极了,柔软乌黑的短发,眉眼都清清爽爽地露出来,一双清澈漂亮的杏子眼,温柔无声地凝望着自己,眼中像是无辜,像是疑惑。

    这个人是这么矛盾,他的哥哥冷落他,他的父亲则与他无耻地通奸、乱伦。

    宋恒玉凭着触感,将手指慢慢送进阮合半遮半掩在裙下的,已逐渐湿润的花穴里。他问:“周西海喜欢肏你的屄,还是你的屁眼?”

    阮合的小屄敏感得不行,本就已经淫荡出水,手指一插进来,按着他穴里浅浅的褶皱,他就连站都站不稳了,挽着宋恒玉的胳膊,哀哀呻吟起来。“嗯……嗯……”

    宋恒玉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在他水嫩的骚屄里搅动按揉,“说啊。”

    阮合湿媚地说:“他刚开始喜欢插小屄,但是、但是后来就喜欢插小屁眼了。”

    “为什么?”宋恒玉插得他穴里水声四溅,那里头又热又滑又紧,稍玩一玩,手指就被敏感多情的阴道媚肉纠缠进褶皱里去。其实宋恒玉并不太好奇父亲与嫂嫂乱伦时的癖好,他只是想听阮合发出这样淫艳的浪语。

    阮合“嗯嗯”地媚叫着,从他小而软的腰肢往下,俱在轻轻细细地颤抖,棉质的柔软长裙,就在他白皙的足踝边绵延浮动,像一层浅浅的波浪。

    “慢点,慢点,太快了,小屄受不了了……”他像怯怯的雏鸟一般,恐慌地夹紧身体。如不是知道他早已被调教成一个荡妇,谁又能相信他的骚屄和骚屁眼,都让自己的公爹与其他男人肏透了呢?“因为……啊啊……因为公爹肏多了屄,想试试插插小屁眼了。然后……然后……”

    宋恒玉咬了咬他已因情动,全然透粉的耳珠,恨恨说:“什么小屄、小屁眼?根本已经被他插得很大,很松了吧?”

    “不是的……”阮合说着,竟勉强地轻轻动了动酸软无力的细腰,让自己水意淋漓的粉屄花肉正好含夹着宋恒玉的手背指骨。他直到这时,已想男人想得狠了,极其渴求一根大肉棒进来狠狠地在自己那空虚发痒的骚肉里搅弄厮混一番,真正地卖力勾引起小叔来,“好恒玉,你可以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试一试的。真的没有被肏松,会让你……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