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答的同时,周纯玉以齿列轻轻衔住鼓起的、柔嫩湿红的屄肉,阮合抽噎了一声,安心地交托了自己,让全身心的情意都融化作一股暖流,从被周纯玉含住的紧嫩娇弱的粉屄里流淌泄出。

    他就这么在周纯玉的吮吸下潮吹了。而他的阴茎仍像刚才那样湿润、却未喷发。他的身体越经使用,便越有一个人妻的自觉,作为男人喷发和侵略的功能,好像反而成了一种累赘,就这样日渐衰弱下去。

    周纯玉口中渐渐充溢了半口妻子阴道里流出的潺潺春水。他于是张口,反哺般将吻逆着阮合的身体慢慢印下,自下而上地舔吮妻子又香又白的、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温暖胴体,将他阴道内泄出的春水,又绵长地留作皎白肌肤上的光泽。

    阮合无法自控,又羞又喜又伤感地哭泣起来。周纯玉撑在他身上,轻柔地爱抚阮合红透了的耳珠,然后慢慢沉下来,进入了妻子早已润泽的、等待许久的粉穴里,彻底地插入、贴合。

    他们理所当然地紧密贴合,水乳交融,周纯玉的精液黏腻地留在阮合身体最深处,那被液体充盈的异样感令阮合连连高声地浪叫。他叫得高亢又放浪,爱意浓烈得仿佛这一刻已经厮缠到了世界的尽头,于是周纯玉明明已经喷薄而出,却还重重地向他身体最深处狠狠地顶去,把已经射满阴道的精液,更深入地向子宫里顶弄。

    然而在高潮褪去,周纯玉简单地擦干两人的身体,搂着阮合入睡时,阮合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他回过身来,捉着周纯玉的手指,一根根抚摸交缠过去,借身体的触摸亲密,延长身子内部的满足感。

    周纯玉好像察觉他的不足,笑了一声:“小荡妇。”

    阮合听得身体都变了软绵绵的,水流般缠裹着周纯玉。他轻声央求:“再叫两声?”

    “小娼妇,小骚货。”周纯玉纵容而亲昵地说。

    阮合颇有些想要他去掉那个小字,他本就是个淫荡的骚货,尤其想要周纯玉恶劣地弄痛他的身体,粗暴地对待他,那不正是他抒发爱意的方式?

    阮合依然记得看见过周纯玉怎样压着严烬做爱。那种做爱,简直就像强暴一般。严烬被周纯玉压在教室阳台上,衬衫扣子掉了大半,露出来的瘦白的肩膀全是啃咬和掐拧的痕迹。周纯玉按着他凶狠地肏弄,然后将严烬翻过身去。严烬躺在干燥的阳台栏杆上,胸口和肩膀裸露着,赤裸的双腿缠在周纯玉腰上,被周纯玉顶弄得,似乎时时都可能坠下阳台。

    他却不肯扶着周纯玉的身体,抬起手去推拒和捶打少年修长有力的身躯。于是周纯玉便肏得更凶,更霸道。

    正是因为那一幕,阮合在学校里时就失去了他的贞操。

    那天他看见周纯玉与严烬媾和,怔怔的目光吸引了办公室里的校长。校长往他视线对准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由就舔了舔嘴唇,着意地打量起眼前脸色渐渐变红的隽秀少年。

    阮合出身清贵,不是可以随意染指的。若逼奸了这美人儿,没哄好叫他说了出去,校长自知绝对不会好过。可这样温柔漂亮,又是暗暗偷恋着别人的双性美人儿,错过了岂不是要朝思暮想,夙夜难睡么?

    校长只希望阮合能自己对他打开双腿,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

    他知道阮合喜欢周纯玉——少年的心事还是太赤裸,那清澈的淡褐色的眸子根本藏不住情意。阮合已经是高年级的,现在正做新生的学生助教,在学生里算是身任要职,少不得常与校长来往。周家的那位公子哥儿也是出名人物,两人常有碰面,校长见到阮合暗暗的注视,哪还不明白一切?

    但周纯玉对梁墨选养大的那个婊子,却是一心一意的。

    于是男人不知不觉贴在阮合背后,肥厚的嘴唇贴着阮合的耳朵:“你想不想小周像那样对你?”

    阮合的脸红起来,他仍旧贴着窗,握着窗帘,偷偷地注视着对面那两个人,却没有避开校长的靠近。